“脑壳被打坏了吧。”林晚荞把大拇指摁在门锁指纹感应的地方，滴一声，推开院门，甩手进去。
她步伐轻快，不时蹦哒两步，看得出心情不错。
“别跟着我啊。”她走了几步，忽然回头指了一下褚砚，“我不跟脑壳坏了的人玩，拉低智商。”
“别忘了，你要考进A班。”褚砚站在门口的景观石前，笑着说了一句。
林晚荞懒得搭理他，直接回了房间。
一进门，房间里就摆着一排的购物袋，是昨天买的，褚砚的也在里面。
林晚荞给褚砚发了个微信【来我房间，把你东西拿走。】
发完，她在书桌前坐了下来，把桌上的沙漏倒了过来，看着发了会愣。
不久，门就被人敲响，林晚荞回头，“自己开门。”
褚砚开门进来，扔了一本字帖在她桌上。
林晚荞把桌上的沙漏翻过来，翻了一下字帖，是控笔训练。
“你的字不在一条直线上，跟控笔有很大的关系。”
林晚荞“嗯”了一声，“想来根烟。”
“女孩子少抽烟。”褚砚靠在飘窗上，给自己点了一根。
林晚荞低着头写作业：“把你的东西拿走。”
褚砚朝那堆东西走过去，翻了一下，拎了两袋衣服出去，“其他的，哥送给你的。”
都是些日常用品，洗脸巾、护手霜、笔袋、笔筒、一堆乱七八糟的，甚至还有牙线。
林晚荞叹了口气，收拾起来都好麻烦。
“知道了。”
“我出去一趟，晚上你自己看着办。”褚砚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，林晚荞放在桌上的手握了下拳。
“不要像逗狗一样玩我的头发！！”她一字一句，咬牙切齿。
拳头依旧搁在桌上。
褚砚背着光，笑了一下，细碎的笑声落在房间里。
“晚点给你带夜宵。”话说得很温柔，换别人估计会以为他疯了。
“奶茶吧。”林晚荞低着头写作业，“我芒果过敏，不要再买芒果的了。”
褚砚在门口顿了一下，沉默一会儿，应了下来，“好。”
出去的时候，他把门轻轻关上，走廊里传来轻快的口哨声，曲调悠扬轻快，是《两只老虎》的调调。
林晚荞手上的笔顿住，嘴里念叨一句，“幼稚。”
少年的声音消失在外面，林晚荞起身下楼在进门的玄关上找到了药油。
拿回房间，把门反锁。
林晚荞站在浴室里，对着镜子撩起衣服，腹部紫了一大块，轻轻一摸就疼。
林晚荞捏着衣服，要脱下来，突然想起之前褚砚擦药的样子，又把衣摆撩起，咬在嘴里。
药油倒在手心，在腹部轻轻揉了一下，一阵刺痛。她把身上重新检查了一遍，确认受伤的地方都擦了药，才放心。
就是这药擦上去，许久都是火辣辣的疼。
她洗干净手，好久把缓过来。
林晚荞在宾市没什么朋友，出门也不太认识路，褚砚走后，她就在房间写作业，偶尔坐在窗台听听歌，收拾东西。
林晚荞坐在房间里写作业，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，林晚荞拿起褚砚给她的字帖，又写了起来。
这种字帖都是画圈，写直线，这样控笔训练，还算能接受，同时还能静音。
她翻开写了一页，刚开始写，褚砚打了电话过来。
“给你点了外卖，出去拿，在门口等。”褚砚那边有音乐声传来，还有嘈杂的说话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