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羽曼回到隔壁包厢时,傅时渊和任怡然都已经落坐,两人都跟没事人一样,似乎在厕所里的事没发生过。
“曼曼你去哪里了,我等你好久你都没回来。”
傅时渊朝她伸手,牵着她坐在自己身边。
“我去了一趟卫生间,发现门口摆了牌子,我去楼上了。”
老马闻言,点头附和,“我也是,我跑楼下去上厕所了,挤死我了。”
傅时渊和任怡然的表情没什么变化,但舒羽曼还是捕捉到任怡然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。
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的感觉很好,是吧?
舒羽曼见不得任怡然开心,她拿起桌上的酒杯递到傅时渊的嘴边,“亲爱的,我们喝点吧?”
傅时渊没见过这么主动的舒羽曼。
虽然跟舒羽曼谈了两年,但为了让她喝酒,就费了他不少心思和口舌。
也不知道她以前接受的是什么教育,滴酒不沾,搞得像个贞洁烈女一样。
现在舒羽曼倒是接受喝酒了,可迟迟不肯让他碰她,非要等到结婚的时候。
傅时渊对于这件事是有怨气的,原本只是狩猎,搞走她的初夜就撤,结果因为她的不愿意,直接拖了两年。
做舒羽曼两年男朋友时间够久,他又不可能真的娶舒羽曼,一点价值都没有,除了那张漂亮的脸,什么也不能给自己。
把她搞上床就甩了吧。
傅时渊沉了沉眼眸,接过舒羽曼递过来的酒杯一口饮尽。
舒羽曼笑了笑,贴住他的身体,在他耳边小声说着什么,傅时渊边听着边把玩她的小手。
她故意做些亲密的小动作,引起任怡然的注意。
任怡然也确实经不起刺激,在看到两人逐渐靠近,要接吻的时候,她打翻了酒杯。
刺耳的碎裂声,破坏了气氛,所有人都停下来看向任怡然。
“对不起,我手滑。”
任怡然动作慌乱,老马抓住她的手,关心道:“没事,我叫服务员来收,你别碰,被玻璃碴割破手怎么办。”
任怡然楚楚可怜地坐在一旁,任由老马对她忙前忙后。
傅时渊这时也松开了舒羽曼,他察觉到任怡然的小心思。
舒羽曼猜测今晚任怡然不会放过傅时渊的。
散伙时,原本要送她回家的傅时渊,突然改了口,说道,“我妈妈给我发了消息,我要回家一趟,曼曼你自己打车回去吧。”
舒羽曼说,“那你快回去吧,我自己回去就好。”
傅时渊很满意她的温柔体贴,“回家注意安全。”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舒羽曼回头,看到任怡然在看自己,那仇视的目光看来是容不得自己跟傅时渊有一点亲密接触了。
“然然,恭喜你脱单,老马是个好男人,你可不要辜负他。”
任怡然没听出她的画外音,洋洋得意地说:“我会幸福的,希望你也会。”
老马开着车过来接任怡然,看到舒羽曼还在,疑惑傅时渊怎么没把人接走。
他打开车窗问:“嫂子怎么没上傅时渊的车,要不我送你一程?”
舒羽曼知道任怡然接下来的计划,她嫌恶心,便婉拒了老马的好意。
任怡然没有一点让她上车的意思,自己上了车便催促老马快开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