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……
女帝若有所思地皱起眉。
她垂眼，甚至还能看到昆仑神树蔓延过来的树荫。
……
而屋内，等人一走，扶子春也难忍地伸手，捂住了近乎头疼欲裂的脑袋。
“好疼，好疼……”
“疼一疼也是应该的。”又是那道古老的声音，只不过这次却稍微带了点怒意，“不然你就要泄露天机了，到时候等待你的可就不是这一点头疼，而是将你的灵魂剥皮抽筋又烈焰焚身般的剧痛。”
“……”
泄露天机？
扶子春皱起眉，难道是因为她刚刚想要跟秦衍说的那些话有关系吗？
“我跟你说过了，在这半个月之内，你只能相信你自己，所以你也不要试图寻找你的盟友，否则到时候我就将这一切都打乱——让你的时间永远陷在这半个月的提心吊胆里，永永远远得不到片刻安宁。”
“……”
真是卑劣啊。
扶子春恨不得咬牙切齿，大声咒骂。
可她却也只能紧紧地抱着三欢，一个字也不能说。
惊雷劈她可以，劈三欢绝对不行。
……
终于短暂说服了女帝的秦衍试探着缓步走进来，看到扶子春坐在旁边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样，担忧却也不敢再往前了。
“夫人，你还记得我吗？”
“……”
听到这声音，扶子春终于从黄粱一梦的剧痛里惊醒。
她抬眼。
眼睛通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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